剃了毛毛,果妈寻思着怎么地也得洗刷刷一下啊。等不及果爸来啦,自己就挺着大肚子到浴室仔细冲洗了一番。按照医生吩咐的,把病号服反穿,里面必须真空上阵(内衣内裤都要脱光光哦),然后就乖乖回到病房等着开膛。果爸果奶奶果爷爷果外婆没过多久就都来了,果奶奶说,今天一大早就到玉佛寺去烧香拜佛请菩萨保佑我们母子平安。虽说是托了人,找了瑞金医院技术最好的主任医生开刀,果妈心里还是吓丝丝的。等待的时间仿佛也过得特别慢,一上午到走廊上来来回回走了N次。
产妇被推进手术室
10点一到,病房的门咣地一声响。原来是护工推着病床来接果妈开刀了。果妈一看见戴着口罩头罩手套的护工,就好像看到了催命的白无常一般,“哇”地一声,大哭起来!这一哭把所有人都吓坏了,好多人呼拉拉一下子围了过来,有安慰的也有看热闹的。连护士长也跑过来,一路推着果妈一路说:“那不剖了好伐?自己生好勿啦?”果妈吱吱唔唔、哽哽咽咽地边哭边回答:“勿要勿要,还是剖好了啦!”唉,没办法,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谁叫咱们是女人哪!
进了产房,感觉空气一下子清新了许多,并不像我想像中可怕。日光灯也开着,无影灯就没那么刺眼了。可能是前面刚刚剖完一个,医生们还在忙着辅产床呢。果妈怯生生地问:“哪个是我的麻醉医生啊?”边上一个年纪非常轻的男医生回答:“我就是。”果妈心想,怎么是个男的,还这么年轻,别是个实习生吧。我为鱼肉啊,实习生咱也没办法了。“医生麻烦你帮我麻醉打得足点哦!”果妈不争气地叮嘱着小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