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有一座城市,从它的中心街区向左数,住着十二户人家,向右数也住着十二户人家。左右十二家各有十二个姑娘,中间一家住在核心位置。可是,左边的十二个姑娘过得都很悲惨,死的死、伤的伤、有病的有病、被掳走的被掳走、被遗弃的被遗弃……没有一个过得好;而右边十二家却很幸福,生活美满、妻贤子孝、夫妻和睦。中间这一家的父母会让孩子跟左边十二家多接触,还是跟右边十二家多接触呢?
比如:把一个例假正常的女孩子,放在五个例假不正常的女孩子中间,一般而言,三个月以后,这个女孩子的例假也会变得不正常了;但是把一个不例假正常的女孩子,放在五个例假正常的女孩子中间,她的例假照样是正常的。假如让一个孩子经常和一些过得很悲惨、不成功的人在一起生活,这个孩子很有可能变得和他们一样,不被影响的概率非常小。
《大河文摘报》曾经刊载过这样一篇文章:要想算算你的收入,就把身边最近、或者你第一反应能想到的5个人写下来,把他们的收入平均一下,你的收入就会在他们的平均值左右。“科学”有三个要素,第二是可重复性,第三是有量化标准,第一要素――就是要有普遍意义。对于不普遍的事物,它们属于“自然概率”。比如:有一个癌症病人,被判断为肺癌,同时被判断为癌症的可能有100个。其中95个去世了,有5个好了,这5个是同样的医疗条件、同样的生活环境,他们不是被医治好的,而是自愈率。因此,任何事情都有5%的例外。
60%到70%情况下,母亲可以决定孩子的一生。我们最大限度地让孩子向良性方向发展,就有更大的几率让孩子生活幸福。如果家长自身或在出发点上,就让孩子与不幸结合、被不幸文化感动,会在最大程度上让孩子受害。每个有爱心、爱孩子的人,只能让孩子跟右边的十二家接触。
假如一个母亲非要让她的孩子跟左边十二个不幸的孩子接触,非要让女儿跟这12个死的死、残的残、离异的离异……的接触,这个母亲怎么了?不会有哪个母亲真的这么做,但是我们现在有一种这样的文化――《红楼梦》,全国人民都在看,许多母亲正在让她们的女儿浸在不幸中。原因是红楼梦写得很真切、文笔好、艺术水准高、感人至深。
太多的人是以这个事情“真”与“不真”,或者这个事情能不能打动我作为判断标准。这种观念是根深蒂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