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由于我并不常住上海,而女儿能把自己养活下来都了不起了,所以我根本就不敢去指望她能照养好其它的“活物”,因此这棵仙人掌当我不在上海家时就是棵“孤儿树”。
由于我并不常住上海,而女儿能把自己养活下来都了不起了,所以我根本就不敢去指望她能照养好其它的“活物”,因此这棵仙人掌当我不在上海家时就是棵“孤儿树”。
然而让人惊讶的是这棵“孤儿树”却活得兴高采烈,每年五月份到九月份这阳光最炽热的季节,一朵又一朵的黄花绽放不停。
我瞧着希奇道:
“哇,真是了不起呀,这棵仙人掌居然能活得这么好。”
女儿则以见怪不怪的口吻回应到:
“因为它是『仙人掌』啊。”
由这棵生命力顽强的仙人掌,引发我和女儿对植物生命韧性的讨论,我说:
“当初仙人掌肯定不会是这样的『好养』,应该是为了适应自然界中优胜劣败的生存法则而被『逼』出来的改变。”
女儿在点头称是后加了一句:
“对,就像我一样。”
我听了笑起来,这笑容中有对女儿的嘉许也有着为母的疼惜,因为女儿在十八岁独自一人来到举目无亲的上海读书,六年来所承担在生活、学业与情感、身体上的困顿与失落肯定不少,但她却从无一次打电话回家求救哭诉,都是咬着牙挺过来。曾问她:
“为什么不打电话回来跟爸爸妈妈哭呢?”
“哭给你们听有啥用,你们隔得那么远也没法立刻飞过来帮忙,哭完了还不是得靠自己去面对。”
“那为什么连回到家见了我们面也不说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