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裴不知何时起,爱上了咬人这毛病,尤其是在床笫间被原炀撩拨得难耐时。
训斥无效,挣扎未果,最终只能化作一口咬在对方身上,力度与原炀的攻势成正比,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这场景,更像是两人间的嬉闹,却也让顾青裴苦不堪言。洗澡时,原炀指着肩上鲜明的牙印,笑称顾青裴下嘴太狠,几近见血。
顾青裴白了他一眼,威胁道:“下次再这样,我直接撕下一块肉来。”
“哪样?”原炀嬉皮笑脸地问,那份贱样让顾青裴怒火中烧,一把浴巾甩去遮住了他的脸。
“真是个混蛋。”顾青裴嘟囔着。今天这一口,实属原炀自找。情欲正浓时,他突然将人抱起抵在墙上,强烈的刺激让顾青裴几乎崩溃,求饶无果反遭更猛烈的攻势。
无奈之下,顾青裴只得柔声求饶,请求转移到床上。然而原炀却不为所动,执意在此地继续,直到顾青裴的声音中带上了哭腔才罢休。
事后,两人浑身黏腻无力,只能任由对方摆布。原炀在顾青裴耳边低笑,言语轻佻。顾青裴怒不可遏,又是一口咬在他的肩上,恶语相向。
原炀却笑得更欢了,搂着顾青裴前往浴室清理,边走边调侃道:“别再咬了,否则这场戏就没完没了了。”
来自唐山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