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听。赵雷的我记得,我记得24年四月六号我是七八点钟左右去的产房我一路自己走过病房的我从来到孕晚期没有觉得身体笨重真的如别人口中所说自己爬上手术台身旁有好几位护士依稀记得那天上午冷冷清清的心里又紧张害怕,护士给擦消毒液什么的在我的后背我弓着腰然后护士给打麻醉针可疼可疼了那天。不一会就麻木了。一会的功夫我听见我儿子大哭了一声护士姐姐说九点零四分是个儿子七斤四两六。我的心里踏实了许多,接下来就是手术缝合明显的能感觉到疼但没办法只能咬牙坚持下去。我是11:00多出的产房。过了一会就推回病房了记忆中的我晚上麻醉药过去了伴随的就是宫缩的疼痛自己伤口的疼。那天晚上我给那位打了两个电话,可笑吧没有陪护,我怎会不记得第二天查房护士说的话。她的陪护人呢?我婆婆说他得照顾家里甚至他不顾我的生死,不感激我当时是什么心情,一场怀孕我看清了我识人不清。所谓的丈夫就是袖手旁观,第二天下床我自己忍着别人问我我就说不疼。其实就是心寒了。回到家后面他月子里对我做的事骂我羞辱我,我记恨我不会忘,眼前为了孩子忍着走一步算一步。
来自衡水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