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新月饭店前，胖子叮嘱吴邪，让他练练表情，得凶点，不然压不住场子。 吴邪对着镜子琢磨了半天，想找到那股凶劲。 练了一天，自觉有所长进，便招呼在门口发呆的张起灵来检验成果。 见人过来，吴邪往椅子上一坐，双臂一环，眼睛斜斜地往上一瞪，为了更显严肃，还特意抿了抿嘴，摆出一副冷漠的模样。 两人就这么对峙了几秒，张起灵眨眨眼，一脸茫然。 “小哥，觉得我凶不凶？”吴邪问道。 又过了几秒，张起灵移开目光，浅浅一笑，转身就走。 吴邪赶忙跟上，问他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琢磨半天，吴邪觉得可能是眼镜的问题，于是一把摘掉眼镜，堵在张起灵面前，眼睛瞪得圆圆的，狠狠地盯着他。 “现在呢？够凶了吗？” 张起灵看了他一眼，突然伸手捂住吴邪的脸，说道：“别开这种表情了。” 当天路上，胖子问吴邪练得咋样了。 吴邪小声回答：“练了，但小哥不让用，说太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