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孤旅梦与弘一哲思:一场关于生死与存在的生命对话
昨夜的梦,像一段带着现实温度的独幕剧。我背着鼓鼓的包踏上旅途,包里塞着身份证、各类资料——那是我在这世间行走的“通行证”与“印记册”。匆忙间将包落在厕所水池旁,等进站时才惊觉遗漏,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狂跳,仿佛弄丢的不是包,而是在这世间立足的凭据。
折返时,厕所外长长的队伍蜿蜒如蟒,人声嘈杂里我挤在缝隙中慌乱搜寻,指尖因紧张而微微发颤。“会丢吗?身份证没了就寸步难行,那些资料是我一路的痕迹……”直到看见那只包仍安静地卧在原地,像个忠诚的伙伴等我认领,悬着的心才轰然落地。指尖触到包带的那一刻,皮革的纹路硌着掌心,满是失而复得的踏实。至于之后的行程,梦境已模糊,唯有这份因“身份凭据”而放大的慌张,与独自找回时的释然,在记忆里格外清晰。
读到弘一法师的“其实这个世界就你一个,你在,世界就在;你没了,世界就消失了”,忽然觉出这梦与哲思的奇妙共振。梦里的身份证,是我在社会规则里的“存在编码”;包里的资料,是我在生命旅程中的“自我印记”。即便身处熙攘人群,即便因疏忽陷入慌乱,最终锚定我的,始终是“我”对自身存在的确认——因为我在,丢包与找包的慌张才有了落点;因为我在,这世界因我的亲历,才有了独一无二的叙事。
弘一法师又言:“人生在世,活着活着不知哪天就消失了,老着老着不知何时就闭眼了。”很多人避讳谈死,可我总觉得,正因为结局是确定的,过程才更该活得敞亮。人生的无常,恰如梦境里未知的旅途,我们永远不知道下一站会走向何方,也永远不知道意外会在何时叩门。这场人生的孤旅,本就是一场独自的奔赴,就像梦里的我,无人可托,只能自己回头寻找,自己背起装着“身份”与“记忆”的行囊,继续前行。
可既然“累了一辈子,忙了一辈子,最终结局都是死”,那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弘一法师的叩问掷地有声!
来自普洱市